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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蝴蝶之第五章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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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能够听到蝴蝶的 …… |
声音,年幼的蝴蝶的声 |
音,还有些稚嫩,但却 |
无比清晰――沧海哥哥 |
她在呼唤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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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墓里一片黑 的身边飞过。我试探着 的角落里。 |
暗,我点燃蜡烛,只能 一步一步前进,我总感 |
看到四周班驳陆离的墙 觉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 |
壁,偶尔有楔蛾贴着我 注视着我,在我看不到 |
我的手放在了 |
裁决的刀柄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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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香风吹过 |
,我的蜡烛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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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我挥出一 |
刀半月。黑暗中闪出一 |
道白光,犹如一弯新月 |
。 |
很动听的女人 |
的笑声,仿佛在哪里听 |
过,却又记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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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落花?我 |
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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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否认, 是,她停了一下说,你 |
只是问,为什么你不问 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她。 |
我是不是小云,是你对 |
她的声音太过熟悉,还 |
我没有回答, |
我还不能够确定对方是 |
敌是友,而她和小云又 |
是什么关系。 |
她又笑了,我 |
不是小云,我也不是落 |
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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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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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笑,笑 |
声很妩媚。香味越来越 |
浓,我能感觉到她离我 |
越来越近。 |
就在她靠近我 一人。一股凉意从我的 的速度,已经不可能有 |
的一刹那,我划出一刀 心底升起,一个莫名的 人会在这一刹那间闪开 |
烈火,我只想看到她的 念头――鬼!我不相信 。 |
样子。但我的面前空无 鬼的存在,可以我现在 |
她在我脖子后 |
面吹气,痒痒的。温暖 |
的气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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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想 |
些什么,她说,我不是 |
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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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只 |
柔软的手握住了我的手 |
指,跟我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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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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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笑了,你 |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
我只是想带你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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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的说, |
不用了,我自己认识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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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路?她继 |
续在笑,你来过这里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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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踏步的走 的下一刀烈火就不会只 |
开,同时警告她,我不 是为了照明。 |
想杀女人,但是,你不 |
要再靠近我,否则,我 |
她没有出声, ,她一直跟在我的后面 |
我听不到她的脚步,可 。 |
我还是能够闻到那股若 |
有若无的香气,我相信 |
转了一圈,又 在我身边飞快的跑过。 |
是一圈,我发现我还是 |
回到了原地。找不到来 |
时的路。只有黑色恶蛆 |
我想,你还是 烈火。 |
需要我。她的声音在我 |
的面前响起,如果你想 |
要看我的样子,不用挥 |
一团爆裂火焰 看不到脸,她戴了黑铁 |
在空中炸开,一闪即逝 头盔。 |
的瞬间,我看见她的样 |
子,一袭红衣,只是, |
这次你可以相 |
信我了,来,我带你走 |
。她把手伸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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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去握, |
一个尚且不敢以真面目 |
示人的人,又怎么能够 |
让别人相信。 |
这只是因为我 |
的长相丑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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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说什么 是很伤人的,强迫一个 |
了,如果她的话是真的 女子反复强调自己的容 |
,我再在这个问题上纠 颜丑陋。 |
缠下去的话,我想,这 |
她又笑了,那 一是她对自己的容貌已 |
么你该跟我走了,她的 经习惯,另外一种就是 |
语气中听不出悲伤或者 她在骗我。 |
厌倦,这有两种可能, |
事实上,无论 在幻境,这个我从未曾 ,至少,我还有刀,我 |
这两种可能中哪一种是 听说过的地方,在这里 握紧了手中的裁决。 |
现实,我都没的选择, ,她是我唯一走出去的 |
我只能跟她走,因为, 希望。即使她是在骗我 |
黑暗中,她握 说的话,我想她应该是 |
住了我的另外一只手, 个美人。 |
她的手很小,绵若无骨 |
。如果仅从这一点上来 |
她带着我走下 怪物们避她尚且惟恐不 |
一层又一层的洞口,避 及。 |
开怪物的攻击,可不知 |
为什么,我总觉得,是 |
终于,她停住 |
脚步,到了,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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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身后点燃 。 |
一片火墙,照亮我面前 |
的石阶,从这里上去, |
就是沙城,你就到家了 |
谢谢你,我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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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缓缓的 |
松开我的手,不知为什 |
么,我的心里闪过一丝 |
失落。 |
可以告诉我你 |
的名字吗?我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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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答, |
回身走过那堵火墙,我 |
看着她的背影隐入黑暗 |
之中。 |
在我踏上石阶 |
的一刹那,她的声音远 |
远的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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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无端五十弦, |
一弦一柱思华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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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生晓梦迷蝴蝶, |
望帝春心托杜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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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月明珠有泪, |
蓝田日暖玉生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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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成追忆, |
只是当时已惘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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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本书上的 |
诗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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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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