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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殊途(传奇版)(3)
2005-03-03           【 加入收藏 / 文章投稿 / 截图上传 / 发表评论
作者:ぺ西域メ狂刀 本文获得:积分 >>注册成为17173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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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打过去一个道符,无奈我的道力太浅,那符打到蜘蛛精身上竟然不起作用。

正在此时,逍遥子飘然而至,只见他念了一道困魔咒,便将蜘蛛精定住,无法动弹。他断然喝道:“收!”刹间,那蜘蛛精便化作一滩黑水,被他收入净瓶。之后,逍遥子便转身离去。

我的目光从逍遥子的背影上收回,弯腰俯身,把那条可怜的小蛇捧起。

我的泪滴在小蛇身上,它苏醒过来,充满感激地看了看我:“谢谢你,你是个良人。”

“不。”我看了看逍遥子渐渐消失的背景,“善良的人是他。”

“他真是个好人,你也是个好人,我喜欢你们。”

我默然不语,它的语气里有什么让我莫名地惶恐。

我回头看了看我墓碑上“与风同眠”四个大字,无语。

“很久以前,我应该和你一样,也是一只鬼,只是轮回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成了蛇。”它缓缓地说。

蓦地,我涌起一阵冲动,对手里的小蛇说:“我很高兴你能转世成人,真的!”

它静静地看着我,我也静静地望着她。

良久,她轻轻地说:“你放心,就算我成了人,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我的眼睛竟然湿润起来。

心悸毫无节制。

小蛇每天都跑来陪我,可是在后来的某一天,它从苍月岛回来之后就变了,常常一动不动地坐在我的坟边沉思,我问她在想什么,她总是不肯说。我觉得她眉宇间锁着一丝离世般的忧愁,这神情让我也跟着忧愁起来。

她对我说:“你也转世成人吧。”

它怎么会突然让我转世成人?做人太累了,做一个累死人的人,哪里有当鬼轻松?我回答它:“为什么要转世?我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

它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忧伤。我有些惴惴不安,进而怅然若失。

“我真的希望你能转世成人。”它说。

我摇了摇头:“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长大成人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不如不来又不去,来时欢喜去时悲。悲欢离合多劳虑,何日清闲谁得知?”

它什么也不再说了,继续沉思。它沉思的时间越来越长,话越来越少,有时候是一整天。它常常凝视着某个方向,然后发出一声叹息。我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的忧虑,怕它觉察。我想,只要它还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

有天,当它又陷入沉思的时候,我忍不住说了出来:“你的魂一定被谁摄去了,你是不是爱上逍遥子?”

我果然猜中了它的心事,它吃了一惊,然后回头瞟了我一眼,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讥诮眼神,然后它就走了。

我怔住了――我知道,自从逍遥子走了之后,它向来认为我鬼话连篇。

第二天,它没有来,它一定睡了一天的懒觉,我这样想。但是晚上,我便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它会不会永远也不来了?

果然。

明天复明天之后,依然如此……它果真不辞而别了。

我怀着一线希望,去年复一年地绝望着。白天,我数着不断飘过的白云;夜晚,我数着满天的繁星,四野回应着我悲哀的鬼哭。

我是孤独的,不愿意跟任何一只鬼说话。所有的鬼都来安慰我,我却不相信鬼话,只相信那一段记忆――它和她,一条蛇、一个女人,一世。

鬼情未了。

花开花谢,日落日升,从我变鬼至今多少个年头了,我早已经懒得再去计算。我不知道自己死了多久。鬼是没有年龄的,年龄只对活人才有意义。我的年龄应该在死亡的前一天。而那一天到现在,我一直在死着。我是一只十八岁的鬼,终身在陪伴着一条雄心万丈的蛇,盼它转世成人之后,再离我而去。

终于,在一个梦中,我大声地喊:“逍遥子、逍遥子、逍遥子……”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如果不是天未破晓,我应该能看见这里应该是一座古城,古色古香,也很孤独。现在它隐身在一片苍茫的森林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渐渐地想了起来,这是我生前曾经修炼的地方――白日门。

逍遥子向我走来,打量着我:“所谓修炼,就是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你好有耐性。”

虽过去很多年了,他仍然是过去的样子,依然年轻如弱冠。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惫赖的笑容,但他的眼睛,却亮如星子。我知道,他是神仙。

“现在,你已经不是鬼了。”他说。

“那么我是人?”我问。

“你应该是道仙!”他说。

我一惊。

他见我迷惑不解,说:“你的吞忍耐受就是修炼,现在你不再是一个平凡的道士。”

心盲。

逍遥子笑了起来。

可是,我分明看到,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惆怅。

我一直对逍遥子说的那句话揣摩不透。他说我重生之后,仍有一劫,是关于女人,是否躲过,要看我的造化。

这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无法证悟。

但是很快我就遇到了那个女人,她叫陈鱼儿,我从山上砍柴回来时,她正跪在道观前,入道。

她的样子让我非常震惊,极像多年以前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女人:远山为眉,秋水凝眸,唇如丹朱,肤若凝脂。她就跪在殿堂上,长长的裙裾拖在身后,轻而柔软、流光溢彩、变幻瑰丽,就如同层层涟漪,波光粼粼。

她的目光扫过我,愁绪锁在眉间。那是一种凄凉的美,就像一朵莲花,慢慢地绽放在水波里。

我摇摇头,不清楚一个美丽的女子进入道观,于道于她,是幸还是不幸。

她入道之后,除了每日修炼,从未听到她说过一句话,但是在某一天,她说话了。

那天我正在溪边练咒,她走过来,看着我,眼角露出一丝笑意,“你可真是一个奇怪的道士。”

我抬头看了看她,她美得惊人,我的双目立即有种被针剌到的疼痛。

“你与别的道家弟子不同。”她说,“对女人视若不见。”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说这话时候的表情,很像它。可惜她不是它。

她也同样看着我,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为什么总盯着我看?我脸上有花吗?”

“花倒是没有。”我如实回答,“不过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像某一个人,我前世认识的一个女子。”

“哦?”她有些吃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对着一汪清溪:“我真的笑了吗?做道士这么久了,以为不会笑了。”

“笑了。”我说,“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啊。”

我不过脱口而出,她却脸红了起来,羞得像一朵娇艳的桃花。我心悸了一下,不禁又想起了它。

神采奕奕。

我是偶一登高才看见那一树梨花的。它在白日门后面,蓬散为一伞,一片粉白,颇像乱坟岗那些不知名的花,将零落撒满一地,复又作尘。它让我想起一首词:

莫道梨花落洞天谁怨衰颜双鬓染鸡犬往来尘寰外不负一竿风月栖碧山况肯红尘深处去莫问归来唱晚不羡仙回看金阙且徐行风定一壶对月一壶眠

看梨花雪白如故,掐指算来,从我转世成人至今,已经两年了。可是,我始终没有在人间见到它。而所谓的人间也不过如此,和乱坟岗没有什么不同。

一日,我和一个樵夫交上了朋友。那天我正在梨树下吟诗,他走过来对我说:“我听见你总在叹息,好像有什么心事?”


“你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道士。”他也笑了起来。

笑完,他又恢复了方才的深不可测,凝视着远方出神。他的神情让我想起来一个人,我前世的师父。

他忽然开了口:“我知道你的身世。”

“哦?”我大吃一惊。

“很久以前。”他侧过脸,缓缓诉说,“很久以前,你是白日门道家师祖晨风的弟子。后来你成了鬼,你讨厌娑婆世间的罪恶,不肯做人。但你没有悟到:世间种种的恶业,是来成就我们的修炼之道,我们不应该恨这个世界,应该感恩才对。”

我点了点头。

他并不看我:“在此之前,你是白日门大殿的一只灯盏。此外,白日门还有一只灯芯,一把龙纹剑,一把逍遥扇,你们四个,都是异物。”

“那么,后来呢?”

他开始讲述过去的故事,我的前世今生、我的修炼、我的磨难……这些故事,亦幻亦真,都被他和盘托出。他说:“你们四个异物,在白日门超然物外,慢慢有了灵性,本来都会****而转世成仙的。但是除逍遥扇外,你们三个都缺少慧根、缺乏磨练,故尔各自殊途,身经磨难,实为天之意矣。”

他的目光闪动,神情看来有些扑朔迷离,顿了顿,又说:“你和灯芯有一次惹了大祸,失火烧了白日门的道观大殿,你转世成为道士,在去沙巴克途中死于非命,成为乱坟岗的一只孤鬼;那只灯芯在乱坟岗脱生为一条蛇,本应也有一次劫难,却被你和逍遥扇救起。其实一同被救的,就是你们三个;而逍遥扇,其实就是逍遥子,唯他悟性最高,现已成道仙,在民间除暴安良;至于那龙纹剑,其实就是陈鱼儿,她后来转世成人,如今也入了道教。”

听完他的话,我怔怔地看着他,“你到底是谁?怎么对我们四个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冲我眨了眨眼睛,“晨风。”他呵呵笑道:“我是你的师父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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