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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长篇小说:《泰轮拂尘》净化
2013-01-13           【 加入收藏 / 文章投稿 / 截图上传 / 发表评论
作者:llxx

  两只胳膊优美的划过弧线,轻轻地触碰擦出瞬间闪逝的花火的瞬间,我看到了她极美却哭泣的嘴角。

  那团瞬闪即逝的花火背后的阳光刺到我眼睛的时候,我无缘故地想要流泪。

  这团花火对于我们的影响是刻骨的,无论是永恒的或是短暂的,也许坚韧的忍受和磨练终于会有一天可以象点点萤火那样洗净燥乱不平的灵魂,就那样的给予我们希望,就那样的净化。

  她的眼睛,像玻璃一样透明寂静,闪耀着迷离香味。

  …………………………………………………………

  满野弥漫着芦苇散发的点点飘零的丝絮,天那边是虚红幻影的落日,染红了那些飞飘的丝絮。返回的路上行人寂寥,她却像个孩子一样雀跃于那一片芦苇散发的丝絮中,偶尔托起一片丝絮,轻轻地吹着,然后满脸喜悦的看着翩翩飞舞上升着的丝絮。

  黄白相连间的一片芦苇汪洋,微风掠过时,芦苇绽动齐刷刷地声响,映寸着她雀跃的身影。她坚韧的修炼,我承担着的付出,等来这希望的花火。

  路过村子前的空地,几个孩子围在一起玩耍着,我本想绕过去,却发现她已经加入了他们,夕阳拉出她和他们长长的影子。他们围绕着她,看着她手上那团芦苇的丝絮被她瞬闪即逝的花火点燃,拖着萤萤飞火漂浮着,孩子们的表情惊讶着,欢呼着,吵闹着让她再一次的表演,于是,又一次的飞舞着,又一次的欢呼雀跃着。

  她纯真的蔚蓝色眼睛又一次的涌出泪来,落在满是飞絮的村前空地上。

  我激动而淡然着看着这回报,突然的懂得了她那种不反抗的承受。

  记不清楚多少天以前。

  “老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样修炼,才能可以重新掌握魔法?”

  她虚弱地坐在石头上,手中的血饮剑无寂地拨弄着地上的石子,侧脸无力的望着天边的云,云彩压的很低,只有些飞鸟急速的飞过。

  我的心是沉重的,一点一点的渗出血来,想要说太多,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我带着她修炼了许久,可以是,她却依然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发动魔法的迹象,连一些小孩子都会使出的火焰,她始终还是释放不出。

  看着她的眼睛,眼泪残留在她的睫毛上,颤颤地忧伤。我从口袋里取出烟袋点燃,深吸又吐出,望着混杂的石头和满野的杂草,沉默着。

  当烟草燃尽最后一丝火星的时候,我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卷起烟袋,提起龙纹剑,说:“相信我。”

  她跳下坐着的石头,我带着她走向下个战场,继续忍受着不同的痛楚,艰辛的修炼着。

  相信我,我会让你的魔法得到重生!

  一个夕阳下的返回之路,没有语言,满野翠绿的芦苇在随着风的轨迹摇荡着,风穿梭在花杆里的声音,想是空空的呜咽。

  又是一个夕阳下的芦苇地,不同的是,此时的芦苇地一片空寂,三个身影交织在一起,长长地,悲伤地,缓慢地移动着。

  冬天下了很大一场雪,整个村子被包围在皑皑白雪中。听村子里的老人说,这坐边陲小村自他记事开始冬天从来就没有下过雪,只是一味的干冷,但从去年开始每到冬天就开始漫长的雪天,风冷刺骨,村子所有的人都待在家里。

  漫长的冬季也只能待在屋子里调整,窗外飘落着迷离的、形状奇异的雪花。

  “我喜欢这样的天气。”她告诉我。

  抬头看看窗外,看到的天,是灰灰的深蓝色,窗户上浮现出模糊的水雾。转眼看着她,恍然失神般,她那双明净的眼睛里在水雾的里摇摇晃晃这反射出眼泪的光,虽然她说她喜欢这样的天气。

  是啊,这样的天气我们无法去修行,也就不必面对那些对于我来说微不足道的怪物、但对她来说却是致命的怪物,她也不必迷茫于修行的阴霾。

  她的身影倚靠在窗户前如同雪花一样一揉即碎,长长的黑发在窗户上浮现的水雾里缓缓颤动着。

  窗户外的天空是奇异的颜色,灰色而发黑;窗户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我说不清楚的酸楚,心中仿佛有水蛭在嗜咬着我的心脏,我无法在说出“相信我”这样的话语,因为一个承诺在一个期限内没有实现的话,那就成为谎言。我不想再给她任何承诺,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着冬季的消失,等待着春季的到来,然后开始漫长的修行。

  “什么是正义?”她深呼吸着。

  “没有正义,我的剑,只要保护身边的人就好。”我点燃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呼出,那团银白色的烟雾缭绕着上升在充满酸楚的屋子内。

  正义,一个很模糊的词语。通常,战斗的双方都会认为自己掌握着正义,也正是如此才不顾一切的打倒对方,以实现自己的正义……正义,似乎是自己所决定的,就好象我以前的行会,认为推翻前沙巴克政权是正义的举动,可是,用什么来证明呢?

  可是,要我怎么才能给她说出这些呢?

  “明明是弱者……连做为魔法师最基本的小火球都释放不出来,为什么还要去战斗?即使恢复了全部的魔法,那又能意味着什么呢?”她自言自语道。

  她的声音略带沮丧。

  “如果,认为战胜一方的另一方,他的话就是真的的话,那么能在一两次战斗中找到真理,那任何人的生存方式都不会错了;真正的答案是不能在战斗中得知的,而是在自己赎回过往罪孽的过程中,在自己的人生中寻找到的。”似乎,我只有用这样的话才能将积蓄在心头的、无法表达的话告诉她:“正义是因人而异的,每个人心中都存在着自己的正义,然而对这个世界来说,什么才是真正的‘正义’,只有靠历史来判断了。”

  “那么,你自己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

  她突然的反问,我无言以对。

  年少时的我,认为是正义的,做了正义的间谍;可是我却为了这正义付出了太多,我想退出了;后来的白日门兵变,我又选择了我认为是正义的一方,加入了,可是……

  正义和邪恶到底有着什么界限呢?一但正义的转换成邪恶的呢?那是不是就会有新的正义出现,去代替已经转换成邪恶的正义,如此的循环着。

  回忆终究还是要拉开旧的伤痕,我看着漫天雪花,分不清楚是现实还是幻觉,她倚靠在窗户旁,银色是手链在手腕上晃动着,那把血饮剑被她紧握着。

  动作一遍遍的重复着,我机械的看着她重复的动作。

  时间在沉默、凝固、停滞的气氛中慢慢地流逝。

  漫长的冬季终于过去,可是却是连日的阴雨,泥土在雨水里稀落着游动,一夜之间,那些树梢上的枝芽遍翠绿的生长着,我们的修行也顶着这样的阴雨开始了。

  天空依然是那个天空,没有丝毫的变化,变化的只有季节。走过了春季,进入了夏季;慢慢的,又快进入到了秋天,村子周围的那片芦苇已经开始开花了。

  可是修行却丝毫没有进展,她还是释放不出那怕是只有一丝火星的火焰系魔法,火系的魔法是基础,火系魔法领悟不到的话,冰系、风系、雷系更是不用提。

  我已经不在说什么,只是用心的带领她进行着修炼,我不能说,说多了的承诺就会变成谎言,而谎言有时候是会致命的。

  芦苇大片大片的开着花,丝絮肆意地遍野盛放着,蔓延着。

  她站在那里,只能看着我和神兽困难的斩杀着来袭的怪物,却丝毫不能反抗。

  斩杀掉最后一个怪物的时候,血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了,划过眼帘,落在衣服上。她动了动身子,没有上前。

  “走吧。”我擦干额头上的血迹,转身向下个战场走去。

  她迷离的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似乎在等待着我给她的更多的答案。她根本不需要我的答案,因为我也不知道答案,只能就是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带领她修行,至于哪一天她可以完全的开窍,我真的不知道答案。

  我现在又处于新的两极,灵魂在这两极交汇的地点碰撞着:我只能全心全意地去保护着她,带领着她修炼,我所做的只能是这些;但我在心中又强烈的自责,我坚信她能够通过自己的领悟和我带领她的修行经验能够重新掌握她失去的魔法,可是……江湖上同期来修行的其他资质比她差的白日门英雄大多数已经掌握了新的秘籍要领,已经可以独档一面,而她却还没有恢复那怕是一丁点的魔法武学。以前我为了鼓励她而说出了‘相信我’这样的话语,可是后来我不再说了,因为她开始怀疑自己,也开始怀疑我了。

  理性与本能的冲突,现实中,大多数的人学会了以理性压制着自己的内心,我也不能逃避这样的俗套,我其实也在怀疑着自己:是不是我本来就是天真的认为我有能力带领她得到失去的武功?

  新的两极就这样挣扎在天平的两端。

  村子上的人都说,村子附近的芦苇地之所以生长的这么茂盛,是因为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场战争,许多参加战斗的人都死去了,战斗太惨烈了,结果是一场突降的大雪封住了来袭的魔王,那片芦苇茂盛的生长了起来。从那次以后村子再也没下过雪,而从去年开始又开始下雪了。

  不管传说是怎样的,修炼还是要继续。

  斩杀掉一批怪物,又涌上来一批怪物,渐渐地我疲倦了,反映速度也慢了,身上开始出现了片片伤口。

  她依然只能站在那里,因为没有功夫也不能帮助我毫厘。

  渐渐地体力不支,我决定斩杀掉这批怪物后就回村调整。

  “小心!”站在那里的她突然大叫着,挥舞着血饮剑冲了过来。我一回头,发现一只怪物挥舞着长刀向我砍来,龙纹剑上下翻飞间,背后偷袭我的怪物带着喷溅的血液**成两块,而她握着的血饮剑冲着怪物猛烈的一刺却来不急收回,剑刺进了我的左肩。

  血如小溪一样慢慢的从剑和伤口中的缝隙流了出来,剩下的,只是惊呆了的她。

  我试着微笑,因为我不想她有过多的自责,然后一把拔掉了剑,血瞬间喷了出来,我立刻敷上金创药,右手运气释放出治愈术,伤口的血很快就止住了。

  “帮我拿着我的背包,还有剑。”我微笑着说:“嘿嘿,谢谢提醒,不然刚才就要被那怪物砍到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神情凄婉,万分的自责。

  “你在干嘛?快来拿住我的包,我提不动了!”我依然微笑着说。

  她接过了包和我的龙纹剑,沉重的龙纹剑让她的手往下一沉。

  回村的路上,我尝试着说些笑话来缓解她自责的情绪,而她却只是为了迎合我而故做笑容。一路上不停的治愈术,被她刺的那个伤口浅浅的愈合了,看着她十分艰难的拿着我的龙纹剑和背包,我……

  走上前去拿过了背包和龙纹剑背在自己的身上。她惊讶了一下,说道:“你的伤口……”

  “已经没事了。芦苇飘的絮可真多啊!”我说着,伸出手接住了一团飘在面前的飞絮,吹了口气,那团飞絮就摇摇晃晃地飞向了她那边。

  她紧蹦的脸终于松弛了下来,露出了有丝笑容,伸出双手去接着那团飞絮。就在那团飞絮接近她的手的时候,她的两只胳膊优美的划过一道弧线,轻轻地触碰擦出瞬间闪逝的花火!她掌心中闪过的那点点花火点燃了飘向她手心的那团飞絮!

  那团被点燃的飞絮又摇摇晃晃地上升着、飞舞着。

  她能使出火焰了!即便是只有一瞬间的时间!

  我看到了她极美却因为激动而哭泣的嘴角。那团瞬闪即逝的花火背后的阳光刺到我眼睛的时候,我无缘故地想要流泪。

  这团花火对于我们的影响是刻骨的,无论是永恒的或是短暂的,也许坚韧的忍受和磨练终于会有一天可以象点点萤火那样洗净燥乱不平的灵魂,就那样的给予我们希望,就那样的净化。

  即便只有一小步,也是新高度!

  村子周围那片芦苇开花,枯败,被收割,又开花,枯败,又被收割,芦苇就随着时间的流失而循环着自己的生命周期,而她,自从多年前释放出瞬闪即逝的花火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从恢复了小火球术直到雷神咒、冰雪咒、幻影咒等等的恢复,她完全恢复了因为全身骨骼断裂而失去的全部武功!

  望着她身体周围重新散发着那萤萤点点如萤火虫般柔和的光芒,忽明忽暗,彷佛燃烧中的飞火一般,未曾完全褪色,却又宛如绽放,我此时的内心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说过我一定要让你全部的武功恢复,不管中间时间遇见的一切困难、矛盾、迷茫,我终于做到了!

  大风吹过,那片芦苇又是开花的季节,大片大片的飞絮伴随着风的轨迹飞舞着,她眼神淡定的看着我,浮起了水雾。

  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被洗礼后得到净化的新生,而我也相信这世上有羁绊这种东西存,像奈何桥头迎风伫立痴心化石的执念,像三生石上深深铭刻侵浸骨髓的伤,流年偷换,沧海桑田。我相信我的英雄——萤火虫永远不会从我的生命中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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