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呵呵,算是吧,我是得培养你一段时间。”美女手抱着双手,打量起我来了。我本想撑一只手到门上,努力摆出一个潇洒的姿势来消除自己的窘态,可想想还是放弃了,身上批的可是床单哦,谁知道伸一只手出去会不会。。。。。
“哦,教官好,你看我这。。。衣服找不见了,您能等我一会不我, 这就去找套衣服。”越过美女,就往方南的房间奔。一种感觉,一闪而过,没捕捉到。
“回来。”美女在我身后喊。
“啥?”我回过身去。
“跟我训练还要衣服做什么?进来。”美女跳着步子跨进了我的屋子里。
我的脑袋里嗡的一下。。。一阵灼热的感觉,我想我是想歪了,可这,教官进我的房间里做什么呢?还能做什么呢?我呆在原地,脑海中翻江倒海,胸中热血沸腾。
“哎,我说。”美女漂亮的脑袋伸了出来。
“啊!?”我回过神来。
“我说你进来啊,还愣着做什么?”脑袋又缩了进去。
“啊,哦。”我机械的走了过去,刚进门,那感觉又来了,我迅速的回转身,看向对面的房子,果然,在那房子后边,一点黑影,一闪而没。“哎,教官。”我连忙喊。
“什么,哎,我说你别耽误我时间OK?”美女又伸出头来。
“那边有个人,是不是光头派来监视我的?”说是别人偷潜进来当然不可能了,这团部,肯定是在什么偏僻的角落里,而且听方南说的什么出去就死定了的豪言,估计防御能力也不是一般了。
“人?什么人?那边的家伙都出去打猎了,哪来的人?笑话。”美女瞧了一下,没看见什么。
“不对,那边真的有个人啊。”我说。
“你给我进来,这是命令。”美女怒了,可能是为自己这么漂亮的人居然没有成功钩起我的某种心思而恼怒吧。
“哦!”依然感觉的到,那个人影尽管已经闪到了房子后边,却没有离开,依旧在那里呆着,我本想冲过去看看的,可一想自己身上的床单,一想美女的命令,还是放弃了。
走进房间,美女正在整理我的床:“把你那床单拿过来,批什么不好批个床单,摆酷啊。”
“哎,教官,我来整理就好了,哎教官,我没穿。。。”
“没穿不正好省的脱了。床单拿过来。”
“不,不行。”我退后了一步。这教官该不会是。。。。兴致来了。。。要。。。劫个色???
“不拿算了。”美女边整理边说。
“HO!”我想歪了?可能吧了,可这让美女来整理像啥话呢,教也不是这么教的啊,于是我说:“哎呀教官我来整理就好了,哎呀教官你瞪我做啥呢,哎呀你怎么躺上去了,哎呀你洗脚了没哈。”
美女就那么揭开被子躺下去了,被子下边,居然在穸穸挲挲的脱衣服了,一只手把衣服丢了出来,外衣,裤子还有。。。。女人的,我是个十九岁的孩子啊,我。。。。
然后被窝里冒出个头来:“喂我说。。。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啊!还真是???晕,怎么会这样:“这就是新兵的训练?”我压着心底的想法问。
“当然,要不然你要我教你啥?”美女咯咯的笑着。
“怎么可能?这是军队诶!”我知道我必须保持冷静。要不然这什么什么节,可要失守了。
“当然了,也不止这些了,告诉你也无妨,我跟你要相处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我会想尽办法要你小命,你得防着点。”美女说。
“哦,这样子。”我算是明白了,跟冰说的那套忍术差不多。锻炼忍耐能力啊!想到这里,心里也释然了:“嘿嘿,那我不睡了,今天的天气真好啊,我出去走走。”
“回来。”
我才懒的理她呢,要命的事情呵。
“这是命令。”
“大姐。。。”无奈,我只得转过身走回去,这一看可不得了,一躯玉体。丝毫不着寸缕尽收我眼底,还好跟冰混了俩年。还好还好。
美女竟然无所顾忌,就那么坐在床上看着我,别着头,估计是气坏了:“你给我躺过来,这也是命令。”
天底下,哪有这种命令?我无奈了,就走了过去,坐在床边。一丝感觉又飘过来了,那个影子,竟然像是跑过来了,到了我房间外边的窗户下。“大。。。教官,窗户外边有人。”影子闻言,一闪,竟然从我的感觉中消失了,好快。
“什么人啊?有也是狙击手,你不听命令,我一个响指就要了你的命。”美女侧过身来,身体贴在我的背上,尽管隔着床单,可那异性身体的温热还是让我心有所动。幸好心中想着那个影子,影响了一部分情绪。
“喂,我说,我不好看???”美女对着我脖子吹气。
“还行。”我说,依旧在搜寻着那影子,有了几次感觉之后,感觉有点运用自如的味道了。
“仅仅是还行???我说,你给我转过身来,看着我。”美女怒了。
转过身去,看着她,一点波澜都没起,因为那影子又出现了,出现在离我房子十来米的大路中间,看样子我的感觉范围也仅限于这个距离了。
“你是??玻璃?”美女问。
“啊?什么?”专注的注意着影子,给美女打断,急忙回过神来。
“我说你是不是玻璃啊!!”尖利,刺耳,超高分贝的声音,在我耳朵边上响起。我耳朵都快聋了,响起了一阵耳鸣。
“没,没有呢,我可是个正常男人。”正要证明点什么,那个影子竟然动了,一闪,从原地消失了。不见了???啊不,出现了,居然,一闪就到了我的房子窗户下。天,这是什么人?特异功能者?还是??我梦中的那个悬空的神?我寒毛倒立起来。
“那你怎么可能抵挡的住我的初级诱惑?”美女又在说了。
“啊!哦!我跟一个家伙练过些忍术。忍耐能力要超过一般人。”我说,然后一下把她压倒,附在她耳边跟她说:“别说话,外面有个人,好厉害,我去看一看。”
“切,说了是。。。。”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并拉了被子给她盖上,自己裹着床单小心的下了床。蹑手蹑脚的戳了过去。轻轻的,探出来一个脑袋,然后我就看见了一个黑衣服的身影,正侧耳趴在窗户边上倾听。一个熟悉的面具——“军医?”我叫了出来。
那个身影,也就是军医,身体一震,刷的一下,竟然又消失了,从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