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我们有很多习以为常的�p甚至可以当作真理的观点,如果深入去实践一下就会现其实是一种误会。本来我以为我将永远是一个六根清**看破红尘�p荣辱不惊的欧巴桑道士,但却让一段猜忌�p甜蜜�p苦涩相互交织的恋情所困挠,整天犹如散落在空气中的一颗尘埃。
那天在练狱回廊,被人抢了骨玉权杖,无奈对方兵多将广,只身一人被打得落荒而逃。当人陷于烦躁困顿,最需要的,莫过于一帖舒魂剂。它可以是由衷的安慰,幽怨的怜悯,或者无私的解囊。但我讨厌这种矫情的感觉,不如独自去采风,寻找那些牵动肝肠的回忆。
于是,拿起龙纹,披上天尊道袍,一番秣马厉兵,徒步行走在辽阔无边的大陆上。从万马回旋的盟重土城出发,走过论战硝烟已散的沙巴克城。再进入层峦叠障的毒蛇山谷,仰望方山,韵味不足,满目毒蛇毒蛛,缚足不前,拿起龙纹,快刀过后,刹那间,尸骸有如乱麻皆寂卧荒冢。在山谷小道上,缓步徐走,享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心境。这样一边走着,一边不停地回忆,心头的烦闷慢慢地化为穿云而散的晨曦。不经意,把两个持弓卫兵抛在身后,才发现又回到自己的成长的摇篮比奇省。
路上过往都是行色匆匆的新人,没有一个人搭理你,他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宰鸡杀鹿,仰或采花挖果,忙得不亦乐乎。
“哥哥,你能带我到7级吗,等我会了火球,一个人就不会吃力了?”一个小姑娘一边用乌木剑努力地砍着稻草人,一边冲着我笑。面对这一小小的请求,同时也为体验杀鹿挖肉的回忆,欣然应允。短短的时间,我惊奇地发现,面前的这个小姑娘虽然等级很小,阅历却十分丰富,没有刻意地显山露水,低调地让人不可思议,却每每都能从他那平凡的话语中体味出不平凡的意境。
“妹妹,等你等级高一点后,你嫁给我好吗,我一定会把自己的老婆打扮得漂漂亮亮,结婚的时候,我要送你所想要的东西”。也许在这片崭新的大陆上,我是第一个和他亲密交谈的男人,也许是我的关怀�p呵护给了她安全感。稍许,她说:“我是一个简单的人,喜欢简单的东西,我很喜欢简简单单的法神首饰,在结婚之前你能送我一套法神嫁妆吗?”那时我以自己都从未佩带过天尊首饰的窘境,却发出无比豪壮的言语:“行”。
(中篇)
慢慢地,我更加觉得她的可爱。小女孩就如一杯清淡的茶,既不浓郁也不香甜,只是那么清淡,独自一个人春来秋去。适度的疯疯颠颠,娴**闹腾的互补,更像一杯酒,有太多的理由让我去品尝,庆幸自己总算遇上了红颜知己,心满意足矣。远离打架�p不安心练级�p喜欢聊天是女孩的天性,一番跌跌撞撞,滚蒙摸爬,好不容易挨到了她的22岁生日,穿上了幽邃的魔法长袍,也戴上了我送的第一根法神项链。成年的小女孩终于显露出女人应有的婀娜和妩媚。
女大总不能常居深闺中,钱钱钱钱,满脑子充斥着的是金钱铜眼,但是太多的经历�p太多的事情让我明白这一道理不能轻易向朋友借钱。向朋友借钱与向侍卫借大刀�p向国王借权力�p向女人借身体是如出一辙。否定之否定,继续否定之否定,实在找不出什么好办法能让自己在指手之间拥有大量的钱,只有自己努力赚钱,才能点水化河。于是我所喜欢的那种与世无争�p水逝无痕的生活嘎然中止,时常只身拼搏在牛魔洞或封魔谷的深穴。
渐渐地,她身上的法神首饰也慢慢地多起来了,手上魔10的魔杖所发出的光电也能轻易地撕开牛魔的厚重铠甲,接着她在牛1牛2安了家。因为等级相差太大,劳动所得的分配也很悬殊,所以很少和我一起练级,以她精灵的头脑,误差极小�p独具匠心的逻辑:你43的一个老头子,我才20多的小妇人,你打完一头牛,我已经打掉3头牛了,而一头牛的所得你却分得7成,而我只有3成,与其等你打完一头牛,还不如我自己单独去行动。
时常不在一起,距离不可避免地产生着五花八门的“美感”,一份若即若离的异地恋情,让别人听起来很浪漫,但自己发现,陷入这种恋情后,各种事也就随之而来。我们会因为相互见不着对方而辗转难眠,会敏感地猜想她身边是否出现了别的异性,没有安全感,整天神经兮兮地有如一根墙头草,仿佛一阵细风过后就被连根拨掉。
(下篇)
一个夜晚,一个遥远的求助声在我耳边响起。(某个时候,也许是运气好,我和她在土城首饰店买到了一对手机)是她的撕心裂肺的哭声:“你快回来吧!快回来!我受不了!我在盟重!我的密室里面!快回来!”第一次听见她的哭声,而是如此的凄惨。在牛魔7大厅我马上点了回城,撞开虚掩着的房门,她一头扑在我的怀里,哭得淋漓尽致。从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我知道了原来她在在牛2玩耍嬉笑的时候,无缘无故被一个叫什么虫的武士暗算,装备掉了。同时也许受了刺激,她时常感到周围是无边的恐惧和死一般的黑暗向她张牙舞爪地扑来……
一直以来,凭我在玛法43年的阅历,确信已达到那种从容处世的生命境界。激情不再像一挂急流而下的瀑布,更似山底下的一泓清泉,微波细流,波澜不惊。我不知道她在我胸前哭了多久,不知不觉中我竟感受到她颤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把她越搂越紧。而平时那么清淡娴静的她,竟也努力地迎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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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看见褥子上的那片飞红,听见从墙角传来的抽泣声。我的心顿时一片黑暗,灵魂在内疚和懊悔之间游荡,这次我是不是算趁人之危,钻了空档?仰头一看窗外,太阳已经升起,街上已是人头攒动,乱马行走,商人卖市。
此后,她对于我的言行举止保持着非凡的沉默。我经常幽幽地想:那一夜后,我们是否还能迎接明天的彩虹。
(太长了,有太多的事可以回忆了,足以写上N篇,分篇发太麻烦,草草结尾。传奇交给机器练级了,周末了,也有时间来写篇东西。离开校园好多年了,偶尔动动笔,或许还能找回一些将逝的思维)